进博会的首个“文物艺术品板块”7.6亿成交额递交优异答卷
进博会上的苏富比展区 摄影:自贸文投
本届进博会文物艺术品板块,汇集了中西方艺术精品荟萃。苏富比带来了莫奈的《小艾莉的海角》、夏加尔的《马戏演员与马戏团》,贾科梅蒂的雕塑《戴亚高的半身像》与张大千的《味江》;佳士得带来的莫迪利安尼的人物肖像画作《门前的阿特丽斯·哈斯丁》堪称美术馆馆藏级别佳作,上一次公开展出还是在1973年,此外还有张大千、赵无极、马克·夏加尔、佛兰契斯科·瓜尔迪、卡密尔·毕沙罗、奈良美智的代表性作品;英国艺术机构HENI(合旎艺术)带来了英国当代艺术家达明安·赫斯特的十件作品,都彩浓烈,个性鲜明,极具视觉冲击力。
HENI合旎艺术展区呈现十件达明安·赫斯特作品 摄影:自贸文投
为什么这些顶级文物艺术品机构愿意携带高价值作品亮相进博会?一方面,得益于进博会艺术品、收藏品和古物5件免税政策,即每个境外展商在进博会展期内销售5件以内艺术品、收藏品和古物类进口展品,可免征进口关税、进口环节增值税和消费税。另一方面,也是“上海服务”高效、精准的结果。
进博会上的文物艺术品板块 来源:新华网
同时,“精准服务”真正让“展品变商品”。观众在一个展区就可以观赏到不同国别、不同流派的馆藏级作品。比如中国艺术家张大千的《味江》《五亭湖》《乔木芳晖》,傅抱石的《高人读书图》,黄宾虹的《溪山深处图卷》,吴冠中的《欢腾》,齐白石的《红线盗盒》,关山月的《塞外雄风》;西方艺术家莫奈的《小艾莉的海角》,莫迪利亚尼的《门前的阿特丽斯·哈斯丁》,瓜尔迪的《威尼斯码头》,夏加尔的《马戏演员与马戏团》,贾科梅蒂的雕塑《戴亚高的半身像》等;此外,日本艺术家草间弥生的雕塑《南瓜》,奈良美智的《腮腺炎》等,也是不错的看点。
进博会上的文物艺术品板块 来源:新华网
目前,第三届上海国际艺术品交易月正火热进行中,艺博会和进博会相联动、首次进入“进博时间”;交易月和美术季相联动、首次推出“上海美展”;艺术收藏和艺术美育相联动、首次实施“艺术上海”。在“全球艺场,艺术上海”的主题下,各类主体合力推动国际艺术品交易进入“上海时间”。
部分参展艺术品赏鉴
常玉《黄桌上的菊花瓶》
吴冠中《自选集》册页之一
达明安·赫斯特 美丽的布利克斯顿发散式电击大道,以及特辣马萝卜绘画 直径182.9 cm / 布面,家用亮光漆 / 2017 Photographed by Prudence Cuming Associates © Damien Hirst and Science Ltd. All rights reserved, DACS 2021 图片提供:合旎艺术(HENI)
张大千《味江》1948年作,设色纸本,镜框,103.6 x 56公分 ©蘇富比
大千先生以蜀人写蜀地,笔下屡屡为之,峨嵋、青城、蜀江,自是常摄景入画者。本幅以「味江」为题,实乃画家青城山景系列之一。1948年秋,他与夫人徐雯波及女弟子叶名佩往游青城,写下一组八幅作品,题曰〈索桥〉、〈离堆〉、〈青城山〉、〈高台山〉、〈丈人峯〉、〈天师洞〉、〈老人邨〉及本幅。此行取材于当地名胜风貌,结合历史故实、神话传说,衍化为图,笔法皆取董巨,以长披麻线条,状山体形貌,上以细笔密积点染,设色沉稳,郁郁苍苍,气韵自生。此组作品收录于 1967年出版,高岭梅编纂之〈张大千画集〉,惜大多未知流散何方,今仍传世而公开者,仅本幅及〈老人邨〉,画家创作鼎盛期笔墨精严之代表作,由此可见。
达明安·赫斯特 Damien Hirst如在天堂 2015年作,120.9 x 180.5 x 12 cm玻璃、不锈钢、钢、铝、镍、丙烯、聚合泡棉和昆虫标本版权:Photographed by Prudence Cuming Associates © Damien Hirst and Science Ltd. All rights reserved, DACS 2021 图片提供:合旎艺术(HENI)
达明安·赫斯特的陈列柜贯穿在不同系列的作品中。他在架子上摆满物件——从香烟到贵重宝石,再到悬浮在甲醛溶液中的鱼。这些物件的排列方式受到了索尔·勒维特(Sol LeWitt)和唐纳德·贾德(Donald Judd)的极简主义形式的启发,这种庄重的排列方式让人想起猎奇柜。
金昌烈 Kim Tschang Yeul水珠,100 x 100 cm,1974-2015亚克力油彩沙画布 Courtesy of the artist's estate and Gana Art 图片提供:嘉纳画廊(Gana Art)
金昌烈,上世纪50年代成为韩国抽象艺术运动的核心人物之一。金昌烈不仅是韩国知名现代艺术大师,亦是在西方具有影响力的韩国艺术家之一。
在金昌烈上世纪70年代早期的大部分作品中,“水珠”均以单独存在的形式出现。他并非单纯描绘水的形象,在这些作品中,水珠或是从墙壁上渗出,或是在画面上独立存在,给人一种人为的印象。在此期间,金昌烈开始思考存在的本质。到1972年,“水珠”作品经历了相当大的概念转换,画面上水珠的形象也不再是单独的存在,而是数量及尺寸遽增,营造出一种超现实的氛围。与此同时,为使画面更臻精致完美,金昌烈在创作过程中移除了色彩。(本文综合自国家文物局、上海市文旅局与自贸区艺术FTZ官方微信公众号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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